第(2/3)页 揽月身下裙裾飞扬,轻身飞舞,好似御雾凌云。 她心知形式急迫,间不容息道:“鹬叔说过,是?华派的栾首阳唆使百派围攻隅谷祭坛,共谋血珠。颜姨你是在危难之际孤注一掷将祭坛炸毁,不惜同归于尽。” 那刺颜长睫颤抖,在眸子上投下一片阴翳:“鹬叔?月儿你所说之人可是翀陵派的娄鹬?” 揽月匆忙点头。 “是吗。”那刺颜微微颔首,眉眼里又添些莫名愁绪,一略清雅,不失大气。 揽月心道:颜姨大约是回忆起当年围困隅谷之时,百派里亦有翀陵的身影,故而感到惊心悲魄吧。 揽月正想着,没想到那刺颜突然道:“那枚血珠在祭坛被炸毁之时沿着天际飞往南方,再不知所踪。可惜我已身故,无法依照本分克尽厥职,将那血珠寻回,莫使它在人间遗祸无穷。没想到那日天缘凑巧,在你气息渐微之时有一股温热之气被渡入体内,冲破了你即将被冰封冻结的血液......” “颜姨,你是说寰宇为我渡的气?” “我不知你口中男子姓甚名谁,但那股炙热暖流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。在隅谷年深日久的看顾了它这许多年,席不暇暧,目知眼见,没有人会比我还熟悉这等气息......” “颜姨......你、你说什么......” 揽月被突然来临的讯息震惊地无法呼吸,心如栓了一块巨岩,自空中直坠下去,仿似空中一片飘零的纸片,任由风雪摧残。 大脑已无法思考,揽月愣着两眼发痴地瞧着那刺颜,面颊惨白,却像在垂死挣扎一般延口残喘,不死心地再次确认道:“颜姨你的意思是,寰宇便是当年那枚不知所踪的......”然而揽月话尚未尽,骤然之间有一股气旋掀起了雾浪,摧山搅海,打破了周遭的宁静,打断了揽月同那刺颜之间的赤诚相告。 “月儿!”那刺颜奋袂而起,朝向揽月被席卷的漩涡正中抛出一道月白色光束,再次试图救下她。 第(2/3)页